目送车影远去，祁雪纯捏紧了手中的样本。杜天来瞥了一眼，“你为了收账又想出什么馊主意？”

章非云倒是淡然，似笑非笑的拿起手中资料：“不服气？一起来看便是。”朱部长顿时想明白了其中关窍，“我应该让她知难而退，但分到哪个部门才能达到这个效果……”

祁雪纯一笑：“你还是顾好自己吧，现在你得尝一尝我的手段了。”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

既然如此，祁雪纯也不再强人所难，收起照片转身离去。祁雪纯汗，“我看上他哪一点了？”

“够不够？”“……”

十年，二十年，甚至更长的时间，或者不再回来。“这么说，你不管，是因为你有把握他们伤不了我？”他的怒气并为消褪，显然她的理由没法打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