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乱中,苏简安突然想起昨天洛小夕的试探,洛小夕并不是八卦的人,可昨天她空前关心她和陆薄言之间的种种,最后甚至问到了陆薄言最近是不是经常晚归……
穆司爵和沈越川几乎是同时趴下,两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多了一把枪,子弹已然上膛。
“啊!”杨珊珊捂住嘴巴惊叫,“许佑宁……许佑宁……,来人!阿光,快带人上来!”
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
“当然。”穆司爵贴心的递给许佑宁一杯鲜榨橙汁,“我要帮你报个仇。”
接连下来的三四把,陆薄言每把必赢。
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
她下去随便找了个房间,躺到床上。
她强装出大方潇洒的样子,避重就轻的答道:“我呆在这里,不会被康瑞城的人抓走的!”
刚挂了电话,手机就被穆司爵夺走,他翻了翻通话记录,刚才的来电果然没有显示名字。
他只知道利益和输赢。
真的把他当成服务员了,陆薄言却享受这样的小情|趣,叮嘱苏简安小心点,出去后并没有锁上浴室的门。
沈越川十五岁的时候,从小生活的孤儿院筹集不到捐款,资金出现困难,他带着几个人跟街头恶霸抢生意,在一个月里赚了四万美金,硬生生撑住了孤儿院的开销。
许佑宁无动于衷,问:“穆司爵,你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?”
“哎,你是要带我去吗?”许佑宁并不惊喜,反而觉得惊悚,“我我我没有给人当女伴的经验,你要不要换个人?早上来找你的那个女孩不就挺好的吗?酒会结束了你们还可以直接去酒店……七哥……七哥,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
她和穆司爵的关系很单纯的啊,很单纯的肉|体关系啊,多久不都一样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