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不是呢。

符媛儿不由自主站了起来。

“程总在里面，你进去吧。”秘书将她往里面一推。

“你说是不是，程子同？”然而严妍还在拱火。

接着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自己面前，硬唇不由分说压了上去。

程子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
“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，其实还可以谈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他没有于靖杰那样的英俊，也不像程奕鸣俊美邪魅，但他褪去了冷冽和强硬，就能看出他其实也挺好看的。

不过，这个饭菜看着是两菜一汤，内容却很丰富啊。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看我这记性，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。”秘书自嘲了一下，破除了尴尬的气氛。

“我已经点好了，两份招牌套餐。”

但她的眼角却带着一丝得意。

她看看子吟，又看看程子同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

程子同没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
“子吟的确很厉害，但并非无法超越。”

符媛儿和管家转头，于辉从暗影角落里转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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