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在这睡,在哪儿睡?” “你想跟谁动手?”苏亦承冷声问道。
“好。” 闻言,高寒笑了,原来有些习惯是根深蒂固的,比如“抠门”。
这就是高寒给她的承诺。 如今他成了困兽,在这个废弃的工厂里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高寒站在台阶下,摆出一个背她的动作。 苏亦承的手法很轻柔,温热的毛巾,先是擦了整个脸蛋,又细致的擦额头,擦眼睛,擦嘴巴。
他“蹭”地一下子站了起来。 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