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陆薄言抬眸看着苏亦承:“这句话,应该是我对你说,恐怕还得说不止一遍。”
许佑宁又试着动了一下,还是不行,干脆动手先把胸口上的手先拿开。
苏亦承只是怕她一旦行差踏错招黑,她一定忍不住会和人对掐。
沈越川很喜欢萧芸芸这个反应,组织了一下措辞,不紧不慢的开始说故事:
许佑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傻傻的笑了笑,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刚才周姨怎么那么像在跟她解释?
“我跟你提过,最近A市有个人一直在想方设法从我这里挖生意,就是他康瑞城。”穆司爵不着痕迹的留意着许佑宁的反应,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她还要敷衍吗?还是……赌一把?
“你手上的伤……”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,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,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许佑宁就像被人攥|住了心脏,霍地站起来:“怎么受伤的?严不严重?”
“你的意思是,司爵非但不喜欢我,还讨厌我?”
“你那个韩律师,”穆司爵语气淡淡,却透着一股杀气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,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
陆薄言一早起来就很兴奋,一点都不像昨天消耗了很多体力的样子,苏简安一边拖拉,他一边温柔的催促她快点。
“什么意思?”穆司爵故作冷漠,语气因此而变得格外僵硬。
到了酒会现场许佑宁才发现,这是A市商界名流的聚会,苏亦承也在。
车子从一号会所的门前开出去很远,阿光终于敢开口问许佑宁:“七哥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