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”白唐点头，“但我们查了航空公司和铁路乘坐记录，都没有江田的名字。”

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。

祁雪纯赶回局里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。

程申儿的眼泪忍不住滚落，但她倔强的将眼泪擦干，“你不想看到也没办法，我们已经在海中间，你甩不掉我！”
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
“哦，”蒋奈淡淡一笑，“司俊风的未婚妻。”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他准备驾车离开，一个人快步来到他的车边。

老姑父“嘿嘿”一笑，“别急着替人担责，我这是夸人的话。”

“……这件事因你而起，你必须解决好，我不允许申儿再受到一点伤害！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，”祁父追问，“你表个态，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
不过这种犯罪组织里出来的人，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说不定。

适可而止么，她偏不。

看上他比自己年龄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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