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小姐……”
“慌慌张张的,像什么样。”程老语调严肃。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,淡淡清香,初闻时若有若无,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“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事。”严妍听出她语调里的讥嘲。
“怎么回事?”白雨也跟着过来了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说我老!!”
“你别急,”白雨说道,“我也是刚接到电话,奕鸣虽然醒了,但身体还很虚弱,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。我先过去照料,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。”
伤疤是赤红色的,还十分脆弱,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……
“他自负得很,绝不会认为自己会让严妍受伤,”男人说道:“而这也就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“叮咚!”门铃响起,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。
这一段走廊是悬空的,下面就是一楼的一处客房区。
大概十点多,房子里的灯关了,保姆睡觉了。
严妍笑了笑:“怎么,不欢迎我?”
白雨愣了一下,接着点头,“我找你……你吃了吗?”
一年不行,两年,三年……一天接一天,一年接一年,就会是一辈子了。
这时,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