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了这样的事，你不跟我道歉？”白唐问。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。

他对她无奈，是因为他没彻底放下她。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，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：“……不要跳，很危险，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

“想询问他吗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一扇什么铭牌都没贴的办公室门从里面被拉开，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司俊风一眼，轻挪脚步让开了一条道。“今天大家都在这里，我也不怕说出来了，如果我家里人有事，就是你们下的黑手，”管家恨恨盯着欧飞一家：“老爷生前对你们那么好，他死了你们还让他不得安宁，你们一家一定会遭报应的！”

“祁警官！”追出来的程申儿一声惊呼，但祁雪纯已经"噗通”跃入海中。纪露露轻笑：“没办法，我家最有钱，她们不敢得罪我。”
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“你撒谎，”有人指着他，“我想起来了，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