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已经开始后悔当年那么轻易就逼死唐玉兰和陆薄言了,如今得知他们还活着,他正好可以慢慢地折磨他们。 “诶?”小陈还是懵懵的,“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。”
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 “……”
就是那一刻,压抑了太多年的渴望忽然汹涌的碾压理智,占据了他的大脑。 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
今天是周五,陆薄言却还是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,一进病房他就注意到花瓶上cha着的洋桔梗。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除了没有跨出最后一步,除了还没领证就商量好他们的婚期只维持两年,其他的……他们已经真的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。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