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家也是待着,但换个地方待,心情显然不一样。
忽地,他感觉脸颊贴上了两瓣温润。
“司总派我出去办了一点其他事情。”
“校长。”这时,他的助手敲门走进,“打听清楚了,那边的确派了一个人过来,专门针对司俊风,但这个人的身份资料都非常保密,暂时还没有头绪。”
祁雪川往门外看看,继续痛呼。
人命还是更重要的。
她摇头,试探着说道:“其实我不害怕,我可以试一试他的新方案。”
他转头对经理说:“我太太生病了,有些记忆不完整了,当天的情景你们可不可以多说一点?”
刺猬哥被弄得有点懵,心里憋着火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出来。
但是,“你想过吗,祁雪纯从山崖摔下去时有多恐惧?她捡回了一条命,却有着严重的后遗症……”
一盆脏水先泼了过来。
“如今他也找到你了,你继续待在Y国的意义不大,而且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边。”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,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,只要不犯病,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“但你一定不会同意。”司俊风在心里对她说,“你一定会说,你都不敢让我去冒险,难道那些病例的家人,会让他们去冒险?”
她心口微缩,但仍镇定的笑笑:“你真是个无情的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