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我去打包蛋挞。”苏简安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妈妈最喜欢吃他们家的蛋挞了。”她今天没有不舒服，脸色也没有昨天那么苍白，但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。
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像小时候那样缠着陆薄言，“你把诗念完给我听。”周姨掀开被子，示意沐沐躺到床上，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，一边给他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。

在陆氏的工作经验，可比那点工资宝贵多了。“唔。”

叶妈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苏简安使出浑身力气，用破碎的声音艰难地挤出三个字：“……回房间。”

休息室有人打扫过了，被子枕头被整理得整整齐齐。“不快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，“他昨天晚上回来的。”

陆薄言转头看向陈太太，声音冷得可以掉出冰渣：“陈太太，你刚才怎么说的？我太太像第三者，我们家孩子是……”跟同学们道别后，陆薄言和苏简安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