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,Henry告诉沈越川,检查完毕。
“越川!”苏韵锦声嘶力竭的喊道,“这段时间,你有没有莫名其妙的出现头晕、偶尔睡醒过来,感觉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?”
他的神色明明没有任何变化,可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情绪是喜是怒。
这话,怎么听都有种暧|昧的感觉。
每每这个时候,许佑宁的反应和刚才如出一辙抿着唇微微一笑,双眸亮得像住着两颗星星。
“我不会听你的话。”苏韵锦摇摇头,“这是我们的孩子,是一条生命,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。既然你不想让我一个人抚养他,你就活下去。”
“刚才Henry联系过我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希望你可以先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。”
苏妈妈的帮忙,是她把所有的私房钱都打到了苏韵锦的账户上。
另一边,远在十公里外的沈越川用冲刺的速度离开公司,取了车直奔澳门路。
萧芸芸不大确定的问:“跟你说这句话的叔叔是谁?”
身为一个过来人,陆薄言应该可以理解他和萧芸芸在一起的时候上班会迟到吧?
萧芸芸懵一脸:“我有什么八卦?”
“如果天国看得见人间,我会一直看着你,所以韵锦,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连同我的份一起。答应我,等我的事情过去,你要一天比一天开心,一天比一天快乐充实。否则,我无法安心。
萧芸芸干笑着坐好:“没、没有,鞋后跟的带子掉了……”
她以为沈越川会认真的解释,撇清他不是这个意思之类的。
沈越川受不了这种若有所指的笑容,把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:“没错,我迟到了,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