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洗手间。”
袁子欣气恼的咬唇。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“谁也阻止不了。”
“抱歉，我失陪一下。”严妍不想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
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，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。
“难道那个神秘人是齐茉茉？”严妍不太相信，齐茉茉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吗？
程奕鸣满意的答应一声，接着脚步声离开。
“呵呵……”一个冷笑声陡然响起，“警察之间原来也要闹矛盾。”
管家惊惧的看着这一切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严妍明白了，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，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秦乐没想到自己还能陪心目中的女神过生日，但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，反而觉得心里很沉重。
所以白队才会借着走访的名义将领导请了过去。
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，他不敢断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