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她说睡就真的睡着了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让她看起来又安静又无辜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
过去几秒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红着脸瞪了瞪同事,夹了块脆皮鸡塞进她嘴里:“吃你的饭!”
其实他最厌烦等待,也很多年没有排过队了,但是和苏简安这样淹没在人群里,他却无端有一种享受的感觉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……
“看法治版。”
“好。”
苏简安本来就发烫的脸颊腾地烧红了,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用掌心贴了贴脸颊,“只是有点热。”
她特意从美国飞回来参加这次的周年庆,原来应该是想像以往一样,气场横扫整个宴会厅,美貌艳压所有人,打一场漂亮的仗的。却不料输得一塌糊涂,还给苏简安蹭蹭蹭的涨粉,简直是帮了自己的倒忙。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
车子很快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推开车门就跳下去奔进了屋内,上楼回房,明天之前她拒绝再见陆薄言。
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这样微妙,她怕是……永远也等不到他开口的那一天吧?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