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机在播放什么视频？”她问。

“中途不准回家探亲的吗。”严妍将自己丢进柔软的单人沙发，“妈，我饿了。”

“严妍？”他折回到她身边。

他低喘一声，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头。

“你在求我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“五分钟前吧。”

符媛儿垂眸沉默，其实对方是谁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对他缺失的信任感。

程奕鸣轻哼：“你以为程子同是怎么起家的？他不怕任何人的威胁，反正烂命一条。”

“你不想要？”程奕鸣眼里浮现怒气。

她点头，将密码说了出来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一个哪里够？”

“怎么？”程奕鸣勾起薄唇，似笑非笑：“你不是想让晴晴过一个愉快的生日，做事要做全套。”

“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？”程子同并不坐下，而是给她拿药，倒水。

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

“当然了，”程臻蕊摇头，“除了这个之外就是那些比较常见的，不搭理，总是冷脸，不耐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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