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就说话，脸红什么。”白唐笑了笑。
看来多提她的不是是对的，总要让白队有个忌惮！
他满意的点头。
“我吃，”严妍表决心似的点头，“我什么都吃，李婶给我做的补品，我都吃。”
也不知道，下一次还能不能阻拦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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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到他和我爸说话，他想买我爸手里的程家股份。”
她吩咐助理，将程家股份的动向调查清楚。
严妍表面镇定，心里已翻开了锅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还好祁雪纯及时低声提醒：“冷静。”
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祁雪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，欧远懂得用药，而且心机颇深。